”
夏耘庚一把掀掉了身边的餐桌,几乎咆哮般怒吼道,“孽子,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我当年娶了闾悦容,不过是看上了她的出身和家世。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她凭什么要我对她一直迁就。”
“更何况她生下你之后,再也不愿意为夏家开枝散叶,这原本就犯了女则和女戒。你通通一无所知,要不是我保住你们母子,你以为还真的可以在夏家立足吗?”
见夏辰皓不语,夏耘庚更加愤怒。那个高傲的女人绝对不会回头,可是他就要妥协吗?
男人的尊严和面子远远比一个女人重要,但是为了闾悦容,他已经在自己的亲朋族人面前丢进脸面。
“都是她一直教唆你,不让我接近你,才会有如今的隔阂,你当真以为我不希望一家人平安和睦,像正常的家人那样吗?!”
夏辰皓心中一震。
他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撕烂夏耘庚的嘴。
男人果然是世间最阴冷的生物,至少花言巧语这一项,一直都信手拈来。
夏耘庚的话说得真是掷地有声,可夏辰皓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冷。
明明是不忠于妻子,反而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及到不愿意再生一个孩子上。难道夏耘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