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不熟悉家里事务,因为我从孝道出发,不愿意她受累。”
段小艺眼睛里的寒光,盯着陈粒很难受。
“婶婶养尊处优,不需要为这些繁芜小事儿费神,享清福难道不好?你只是一个外姓的侄女儿,来我段家做客,却拾掇我的婶婶出面,你到底是什么居心?难道非得看见我的婶婶精神不济,身体江河日下,你才甘心?”
这句话真是不客气啊。但说的在理,陈粒无法辩驳。
陈粒面红耳赤,看着段小艺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虽然信任,可与嚣张惯了段小艺比起来,完全不是对手。
“姑妈,您瞧瞧,这……”陈粒急得眼睛红了,几乎又要滴下眼泪。
段小艺却居高临下道,“陈小姐,我不明白您有什么委屈的。这是我们段家的家事儿,我一直强调,您姓陈,并不姓段。就算是大伯,也不认为我做得不对。而且我一心为了婶婶身体健康出发,我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难道我还做错了吗?不如趁大伯也在,让大伯来评评理。你们反正都是来找大伯的,不是吗?”
陈婉还没来得及说话,书房里已经传来了茶杯摔碎的声音。接着,男人震怒的声响从书房传来。
“到底要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