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眉头顿时一蹙。
“袁大夫,你此话怎解!?”
“老夫刚才给这位公子检查过,这位公子蛊毒很深,早就深入骨髓,此蛊十分的霸道,而且,这位公子,中蛊已深,理应在半年前便已经死了,除非,这位公子之前,服过解蛊的解药之类的,蔓延了蛊发的时间,将身上的蛊术,紧紧的压抑住了,只可惜,那种解蛊的法子,只是治标不治本……”
袁大夫开口,将自己刚才得知的事情,完全道出。
说完此话,袁大夫当即开口,再次问道。
“请问公子,当初你是用过什么解蛊的解药或者法子没有!?”
听到袁大夫此话,夜墨寒只是微微蹙了蹙剑眉,随即,微启双唇,沉声道。
“我并没有服过解蛊的解药或是法子。”
当初,他早就对自己的生死置于度外了,毕竟,他寻遍全国,都无人能够为他解开他身上的蛊术。
那些蛊医都说,他是活不过二十四了。
所以,他早就对于自己的生死,看开了。
对于夜墨寒此话,袁大夫眉头再次一蹙,随即,不由伸手,一边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喃喃自语着。
“这就奇怪了,我肯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