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变化。
便见，表盘数字飞快变化，每个时钟位每秒都要跳动1-2次，此起彼伏的变化，仿佛12章乐谱大合奏，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但偏偏，12书老却丝毫不受影响，战况越激烈。
方恒，毫不花哨的做到了。
“这是……”
方恒不知道，在他背后，秦广已经目瞪口呆。
明明方恒就在秦广的眼眶范围内，却给人一种消失的感觉。他相信，如果自己移开目光哪怕1秒钟，就会忘了方恒的存在。
这时许书心的声音传来，为他暂解疑惑。
“知道为什么本源位稀有么？因为本源位必须融入自己的道。”
“道？”
“你现在的学识还理解不了，其实我也只能看出皮毛，这是一种越了知识的境界，不能用言语表达。”
“他明明只是个鱼卵……”
“是啊，明明是个鱼卵，却能摸到道的门槛，这需要磨练，更需要天分。
他成为斗鱼师之前，一定也经历过艰苦的磨练，但更让我看重的还是他的天分。
鱼卵想要不断进化，不是天才不行！
不如考虑一下，我们两个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