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贴着地面，不断接近着。
这巨大而诡异的头颅，也是有头眼睛和嘴的，只是他的头，是由无数烟囱构成的扫把头，又因为冒着冲天的黑烟，变得仿佛爆炸头一般。
嘴是看不出来的，有的是一座座巨大厂房垒成的牙齿，惨白的底色上，是血淋淋的牙缝。
怪脸上很难看到鼻子和耳朵，一座座高大密集的铁架聚集在一起，好像扣上了一张钢铁面具一般。
但最让两人感到惊异的却是这张头颅的一只独眼，这似乎是一座巨大的显示屏，上面印着四行字：
【空气污染指数为o，空气质量级别为i级，空气质量状况属于优，可以满负荷开工】
“《霾城》是吗.......等我有时间，也想看看这本书了。”看到这一切，方恒目光沉了下来，“不过比起这个，我记得你说过，蚊族的附身目标只能是生命体吧。”
“是的。”许书心摇了摇头，“所以我最初锁定的是这个工厂的厂长，在原著中，他被烟霾侵蚀，最终病毒化，成为了变异体。”
“但现在……”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和工厂合体了，恐怕这个工厂已经成为了他的新身体！”
“这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