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笑意，淡淡的说，“我输了，所以我会死，这很正常吧。”
“你真的放弃了？”许书心撤回周身符文，飘落于水面之上，木已成舟，那鸿蒙紫气绝不是幻象，杨千云的死已不可避免。
方恒也听得出杨千云并不是在说笑，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还有杀手锏吧？我看的出那蜃楼羽衣很强，如果你拼命，未尝不能激发它打破束缚，翻盘绝不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不想用，我不想彻底的失去自己，哪怕是死。”杨千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其实在被玉兔召唤，变成蜃楼羽衣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我努力了这么久，部署策划了这么多，却没想到最后居然会被变成一只兔子的武器，简直可笑。
与其彻底屈服于蜃楼羽衣，倒不如让它为我的家乡做点事。
这也算是我对命运的报复。”
“现在我其实有点理解云娘了，她宁肯死，也不想被我同化，大概我也是一样的……”
方恒默然，许书心默然。
这就是斗鱼师的命运，不到成鱼，举步维艰，步步皆是生死关卡，一旦走错一步，就会失去性命，甚至失去自己。
杨千云走错了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