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盼。
每日上午跑一趟校场,每日下午跑一趟“凤凰乐坊”。心中挂牵着一个人,偏生又是个不长心的,任你从她面前走过多少次,只会说一句:“战斐兄,你何时去唱戏?”眼里一丝笑都没有。
“毕胜军”疲。
“毕胜军”每日倒是整整齐齐出现在校场,只是面色憔悴,疲惫不堪。
毕胜公子自己脾气暴躁。
每日守在校场,哪里都不去,成天板一张脸。“海纳军”练上两遍,“战斐军”只练一遍,“毕胜军”却要练上十遍不止。
“有什么好奇怪的,偷袭术,你道是在白日间练么,十之八九要在暗夜之中进行。睡不够,自然脸色不好。”
“笨鸟先飞,又笨又懒还做什么将士,做懒虫好了。”毕禧振振有词。
小院来客,此时就只有和风、耶律齐两个。
南国迦南王子和虎国力多王子,说是在家中闲不住了,几日前就来到大理,此时无事可做,已经在来青云镇的路上。
自异国而来,在人生地不熟的南诏,两个人原本如亲兄弟一般。只是近些日子,中间插出个毕禧,两个人生分了些。
“你看这空中飞走的喜鹊,多善解人意。知道这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