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头疼的人可就是她了呢,能在这里偃旗息鼓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尽管这只是暂时的。
梁媗牵着梁雍总算是在经过许多波折之后抵达了鹤寿斋,而就在梁媗他们才刚刚到达鹤寿斋的大门外时,竟就看见了梁思 玄正好从院内走出。
“父亲。”不管梁媗现下对她父亲的观感到底是有多复杂,但现下她却还是得牵着梁雍一起向他们父亲行礼请安。
“嗯,你们来啦。”梁思 玄看着梁媗和梁雍,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而梁媗和梁雍因为是低着头,所以梁思 玄此时是看不见梁媗眼底得惊讶的,昨晚根本就没有回来的人,怎么今天会出现在鹤寿斋呢?梁媗很是有些想不通。
但现下却不是琢磨问题的好时机,因此在梁思 玄又对他们问起了最近的学业和功课问题时,梁媗就赶忙收拾好了心情,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来应对,毕竟西殷民风再开放,女子也是不能为官的,可对于女子的学识,时下还是非常讲究的,那就更别说是梁思 玄了。
因此每当梁思 玄对他们几个考校功课的时候,就是他们最紧张的时刻,在这一点上就连梁媗都是不能避免的,所以她现下自然也就不敢大意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