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偷懒啊!”陈闷反驳道。
“那你这到底什么情况?谁给你的特权?”蒋兴看了看梅如画说道。
陈闷无语到极点,回道:“我早上就跟你解释过了,她是我来的路上碰到的一个同道中人,碰巧了人家也住这个酒店,就吃饭的时候聊两句怎么就不行了?”
“就是不行!既然来训练了就得专心训练,聊什么聊?”蒋兴怒吼道。
陈闷还想说话,梅如画不干了,把陈闷拉到身后,冲着蒋兴就吼道:“我说你这个教练真是奇葩,合着给你打球的球员都得抛家弃子,众叛亲离才行是不是?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那你跟这几位教练还是朋友呢?你既然来训练了,干嘛还跟他们说话啊?”
“放屁!他们还是我同事,我们在工作!”蒋兴骂道。
梅如画脾气也上来了,怒回:“难道你们几个之间说的话全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有任何朋友之间开玩笑,或者其他的事情?肯定有吧?那你是不是也算搞特殊?你带头搞特殊,不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中,一到休息时间就跟他们胡扯八扯的。”
“我休息时间凭什么不能聊别的?”蒋兴怒问。
“就是啊!现在是吃饭时间,休息时间,不是你们训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