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靠在后座上的夏潼。
她闭着眼,小脸苍白如纸,一行清泪无声地流淌。
夏潼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从今往后,夏泽灏与她,只是兄妹,仅此而已……
回到圣帝亚岛,时间刚过十二点,晌午的阳光特别刺眼,如火球般炙烤着大地。
六月初的天气已是炎热非常,好在海风习习,吹散了燥热的空气,岛上确实要比城市凉爽许多。
“少主离岛了?”一下车,烈鹰立刻向管家询问。
夜家的总管家魏良三十七岁,毕业于英国皇家管理学院,年纪轻轻,却十分出色,将夜家上上下下打理得有条不紊,深得夜老爷喜爱与器重。
“是。”他上前禀报道,“少主一个小时前出发前往意大利,归期未定。”
“有重要的事?”烈鹰拧眉,方才车队路过飞机场,他见少了两架专机,果不其然。
“不清楚。”魏良低头,他哪里敢过问少主的事?
这时夏潼走下车来,她瞄了一眼魏良以及四周三四十位佣人保镖,秀眉不见舒展。
这个夜都首富、全国第一豪门,她还是很难适应,想她一个初来咋到、毫无地位的少奶奶每一次出门回家都这般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