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隔墙有耳,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谨慎了?!”
他语声低幽,夹裹着森森寒意,朝夕下意识就想反驳他,却忽然想起自进门以来他便称洛澄心为“三少爷”,称洛舜华为“淮阴侯”,这样的尊称对私底下的他来说简直闻所未闻,她眉头一皱立时意识到这屋子并不安全,这样一想不由懊恼,她差点犯了错!
她是绝对冷静讲理之人,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连对自己都苛刻,既然是她理亏,自然不好反驳商玦什么,商玦瞧准了她的心境,一把将她手腕握住拉着她朝内室去,“这屋子处处都透着精致,显见的是用心布置了的,由此可见你这位义兄待你极好。”
朝夕这回不在挣扎,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脚步。
话音落定,商玦却又低声道,“此人既然受重用,委实可加以利用。”
朝夕脚下微顿,抿唇落下两字,“再议。”
这个答案可不能让商玦满意,他扫了朝夕一眼,语声压得低低的,“你竟然要对洛家人手下留情?我以为你铁石心肠,可还未到淮阴你就动了这样的心思,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朝夕浅吸口气,亦低声回,“他为人守礼中正,寻不出弱点,并不容易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