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若是知道,奴婢猜没几个人敢来。”
朝夕听的发笑,“你可把大家想的太胆小了。”
子荨扬扬下颌,“就算不担心,就不害怕自己丢了性命吗?”
朝夕不置可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子荨撇撇嘴,面上还有些畏怕,想了想又道,“殿下一早便被淮阴侯请走了,您说是为了什么啊?不会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吧?听说淮阴侯被吓得不轻呢!”
“被吓得不轻?被一个死尸吓得不轻?”
子荨被朝夕说的心中一跳,“奴婢也不知,听底下人说的,按理说今日淮阴侯不会有什么动静,怎么一早上就着急请走了殿下呢?”
朝夕冷笑一下,“自然是着急了。”
子荨不懂,“着急?淮阴侯为什么着急?”
朝夕面上生出轻渺的薄笑,“或许,是心虚了吧。”
子荨愕然,“心虚?淮阴侯心虚吗?为何心虚?”
朝夕叹口气,“你想的太过简单了,但凡是簪缨鼎食之家都不会简单,能坐上家主的位子,手上更不可能干净,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人色变。”
子荨眼底闪过两分恍然,似乎有些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