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是素来警醒的人,这片刻之间的怔忪就已经能说明问题,商玦心头发紧,又转头去看对面的焚剑台,同时收紧臂弯,语声放的更柔了些,“前面就是铸造苍琊的地方。”
朝夕眉头仍然紧皱着,眼底却一片幽深将情绪都掩了下去。
“我知道,刚才洛舜华说过。”
她语声不高,声调却十分平稳,商玦眯眸一瞬,仔细的看了她一瞬却未发现任何不妥,他轻叹一声,转身理了理她的衣襟,“夕夕,你今日很奇怪。”
这动作实在亲密,朝夕眉头一皱往后退了一步。
她仍然看向前面的焚剑台,语气冷冰冰的,“你不必做戏,今日的戏已够了。”
商玦挑眉一瞬,随即叹口气再度揽住了她的腰身,“你不喜做戏,我也一样。”
二人并排站着,谁都没看谁,可朝夕听得这话却禁不住眉头一皱。
他若不是做戏,那今日诸般从何而来?!
朝夕心底一乱,不由得上前两步走到了断崖边上,那断崖边有铁链围栏,她想也不想上的前去探身往崖下一看,大抵是走的太急,脚下有碎石跟着她的动作跌落,朝夕眼睁睁的看着碎石坠入火红岩浆消失不见,眼前视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