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头似乎想问他很早是有多早,可一转头朝夕便看到商玦唇角的伤口,她就要出口的话头微微一顿,竟然不曾问出来,她收回目光抿了抿唇,“就算没有这个罪名,洛舜华杀害发妻杀害公主这两条也让他逃不过。”
商玦弯唇,“很早就知道了。”
朝夕眯眸,“知道我要给淮阴侯府按个什么罪名。”
商玦转头看她一瞬,“知道什么?”
朝夕本只是随便一问,却不想商玦竟然正经的回了一句,她再度将目光落在外面的雨幕之中,神色分外平静,“你是何时知道的?”
商玦装作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恐怕不算,淮阴到底不大。”
朝夕挑眉,“异动?淮阴易主,是否是异动?”
朝夕语声冷清,商玦在旁弯唇,“天有异象,世间必有异动。”
“蜀国的早春,少见如此暴雨。”
说完话,又拿起了适才看着的书,一点也不顾及郑霖这个客人,郑霖对此似乎也习以为常,一笑之后便寻了沈南星对面的敞椅坐下,二人静坐无言,一时间只有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同一时刻,踏雪院的商玦和朝夕也正站在窗前看雨。
沈南星面色寻常的将文书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