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可是瞧来瞧去却是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问他许多问题他又不爱答,我本想为他针灸试试,却又害怕伤了他。”
扶澜轻叹口气,“罢了,随他去吧,看你家殿下的意思。”
话音刚落,窗边的案几之上传来“吧嗒”一声轻响,商玦将那白子落定,眼底带笑的看着对面的朝夕,“你输了,可服气?”
朝夕二话不说开始捡棋子,“再来——”
商玦的笑意便带着了宠溺意味,点点头,“好。”
如此一来,二人片刻之间又开始默不作声的布局起来,扶澜和唐术都看着那边,唐术看的更为专注,扶澜嗤笑一下摇了摇头,“不必看了,小鹿赢不了的,除非他让她。”
唐术回过头来,愣了愣才压低了声音道,“是公主棋力比不上殿下?”
扶澜又摇了摇头,“倒不是比得上比不上,而是他太了解她。”
唐术眉头微皱,却是不曾听懂这话,他也不敢多问,也不敢扰了朝夕和商玦,和扶澜说了一声便起身走了出去,刚走到一半,头顶的木板忽然传来阵阵重响,一下子震得整个一楼船舱都跟着嗡嗡作响,这一下,不用唐术小心翼翼朝夕和商玦的棋局是被扰了。
这船造的十分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