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澜在一旁看的眉头紧皱,他走过去坐在刚才被擦净了血迹之地,姿态仍然慵懒肆意,洛玉锵见他如此两眼一睁,似乎在惊讶他竟然一点都不忌讳。
扶澜瞬间看懂了他,唇角一抿神态是洛玉锵连日来从未见过的认真,“奴隶便是货物,金主买得起想怎么玩便怎么玩,这样的事情在蜀国,在齐国,在赵国,在整个大殷,每一天都在发生,你也算是受了苦的,可这世间真正的苦绝非缺吃少喝被人瞧不起。”
洛玉锵听得神情一怔,似乎并不十分懂,他也呆呆的朝船后面的江面看过去,似乎在想真正的苦难是不是就想那个被扔进了江中的女子一样,生而为人,却活的如同蝼蚁,这么一想,他又想到了眼下他自己的情况,他从小便是个上不得台面四少爷,而眼下,他连洛氏这个身份都不能承认,那么他呢,他自己是不是也会如同那女子一样凄惨?
双拳一握,洛玉锵忽然道,“那……怎样、才可以……可以……”
洛玉锵说的十分用力,却又不知道“可以”什么,怎样才可以不像那个女子一样?怎样才可以让自己不像个货物?怎样才可以……他不知道如何描述,扶澜却知道。
扶澜牵了牵唇,看向站在另一头的两人,“这个,你得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