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片刻才摇了摇头走向书案之后落座,“此人之死对朝夕并无很大妨碍,只是……只是出乎孤的预料了。”
扶澜挑眉,想了想才缓缓地坐直了身子。
他定定看着商玦,商玦不多时也看着他,四目相对,扶澜忽然了悟。
他双眸大睁一瞬,“不会吧,你的意思是……”
商玦点头,“没错,孤失去了先机。”
扶澜浅吸口气,半晌才缓缓的将身子重新靠进椅背之中,“如你所讲,倒真是有些棘手,既然如此,其他的事只怕也有许多变故,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应当还能按你所想。”
商玦未言语,只将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一个信封之上。
扶澜也看过去,“怎么?燕国来的信?”
商玦微微颔首,扶澜便叹了口气,“你不回燕国是不可能的,国不可一日无君,燕国还没有你想的那般安定,若是出了乱子,你如何能顾全蜀国?”
商玦闻言只得苦笑,“可是她……”
扶澜便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小鹿的性子,可不是一日两日能磨的下去的,后日郁坧就到巴陵了,还是让他早点回燕国看着那群老氏族的好。”
又是一顿,扶澜失笑摇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