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无所知,这感觉仿佛脱离了她的掌控,实在是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我并不关心燕王是否该歇下。”朝夕语声淡淡,又道,“只是若你所说要去镐京求得帝君谕旨,燕蜀必定会被看做一家人,燕国如何,蜀国必定同承。”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朝夕说的隐晦,商玦哪里不明白。
“在你心中,我可是胡来妄为之人?”
朝夕未曾回答这个问题,可心底却已经点了头,不论他千般理由万般虚与委蛇,送九座城池当做聘礼的行为就是天大的胡作妄为,他是如何说服燕国百官的?
辇车缓缓行驶到了宫门口,而外面的天色更是暗了下来,见朝夕不说话,商玦也未再多言,他已经恢复了常态,可适才些微的波澜还是让他沉默了下来!
宫门的守卫看到辇车未加阻拦就放行,待辇车出了宫门,外面巴陵夜间的繁华瞬时映入眼帘,明明人潮鼎沸,明明万家灯火,可朝夕靠在车壁之上忽然觉得疲累非常。
近在咫尺的热闹距离她极远,目之所及璀璨的霓虹都变的灰暗。
朝夕抿了抿唇,意识忽然有些消弭。
商玦几乎立刻发现了朝夕的不妥,她一直挺直的背脊微微玩去,半个身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