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她也觉得燕都是如此遥远,多少人一辈子不曾出过蜀国,而她……朝夕转过目光,“贫穷富贵本就有差,就算不同想来也差不了多少。”
商玦眼底微暗,笑意却不变,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朝夕心思微动,又想到了孙芩适才在那兰庭所说的话,略一思忖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当年……你是如何离开燕国宫廷的?”
商玦挑眉,自然知道朝夕的好奇心是被适才孙芩的话勾起来的。
他略一沉吟,“便如孙芩所言
。”
朝夕没想到他答得这般利落,更没想到他当年当真是被嫡母所害,这么一想,他便又想到了商玦的身世来……商玦的身世众说纷纭,据闻其生母只是燕王当年一个普通的侍妾,其人连个美人之位也无,而商玦是几岁流落宫廷,三年之前又是如何被寻回的,这些偌大的燕国竟然查不到任何一种确切的说法,委实是诡异。
商玦的身世并不十分重要,而朝夕本就是一个对别人私人问题不甚感兴趣的人,此刻一问已经是极限,她必定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她及时的停止了话题,她人在蜀国,更没想过去到燕国,因此燕国的内政内宫的纷争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只是他遭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