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她的眼睛,“你喝了多少?”
朝夕下颌微抬,语气强自冷硬,“两杯而已!”
商玦听着这话眼底暗黑少了一分,只是又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何只喝了两杯酒眼下你却有些晕的?是不是觉得很热?”
朝夕听这话下意识的扒拉了一下自己紧紧的领口,她何止是晕晕的,她觉得天地都开始在转了,然而她怎会真的说出来?不,她不晕,她亦不热!
朝夕紧抿着唇不说话,可眼神之中的克制却越来越薄弱,商玦有些无奈的笑一下,“你现在用的药不可沾酒,沾酒便自醉,我未告诉你只因从未想过你会去喝酒!”
说至此,商玦的眼神又变作极黑之色,而朝夕又摇了摇头,不仅没将脑袋里的昏沉摇走,反而让耳里的轰鸣声更大了,她只大概听清商玦的话,微微一顿之后方才皱眉摆手。
“我……没醉……你走……”
一边说着一边将商玦推开,朝夕迷茫的看了看屋子,大抵是仅存的意识找到了床的位置,她跌跌撞撞的朝床榻的方向而去,口中还道,“坠儿!送客!”
她用尽了力气,可她话都说不清楚外面的子荨怎能听见,见她人已经晕成那般却还强撑着一步步往床榻边走,商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