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她是不同的。
这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叫她动容。
无欲则刚,无心则强,可若世人弃你厌你害你,唯他信你护你……
为了他,可值妄动欲念?!
神色虽然平静,可到底流了许多血有些昏沉,朝夕闭眸,半个身子靠进了商玦怀中,商玦松快的身子一下子紧绷,显然未想到她会如此,朝夕面颊在他肩头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了他肩窝处,商玦这才反应过来,一抬手将她揽了住——
“今日之事虽是意外,却是机会。”
“段锦衣被禁足,段氏必定会喊冤。”
“这个冤,喊得越大越好。”
朝夕语速极缓极低,说话的热息落在他颈侧,商玦被撩动的心弦难平,他紧紧自己的臂弯,“我知道,早已安排下去,凤钦自然会第一时间看到奏疏。”
果然,她想到的他总会为她做到。
朝夕心中微松,身子便越发的放松下来,姿态亦越发亲昵,商玦低头看她,深若渊海的眼底迸出一丝微芒。
“夕夕,你……”
“嘘。”朝夕轻轻打断商玦的话,身子微动更加贴服的倚在他怀中,商玦眼底微芒更甚,呼吸都有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