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冲,不就是指的……谋逆造反吗?!
朝夕的神色忽然严峻起来,段氏不管怎么说也是百年世家,根在蜀国,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走到这一步,若真是这样做了,段氏的所有的家臣族人都要受到株连,史官更会让他们的家姓成为耻辱遗臭万年,仅凭着扶澜的观星之说实在是叫人全然相信。
朝夕端着茶,眉头轻皱,表情严肃之中又透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冷峻,扶澜见她不问问题了也不说话不由好奇的打量她,没一会儿又看向商玦,商玦也看了他一眼,只一眼,扶澜又笑道,“当然了,这只是观星之说,紫微斗数这东西小鹿你信便信,不信便只当做是我今日与你讲了个故事,还有啊,这中间任何变数都有可能,不过,段氏的家运和国脉相冲却是真的,这一点蜀国的钦天监不可能没人看出来,只不过不会传到蜀王耳边就是了。”
朝夕垂眸沉思片刻,“为何能断定是在新年之前呢?”
紫微斗数十分玄妙高深,可在朝夕印象之中时间越长越难断言,现在还不到四月,扶澜却可以说新年之前的事……并非朝夕不相信扶澜,实在是扶澜太年轻了,他这个年纪的术士大都还未出师,可他不仅可以独自观星卜算还能看到这么久远的事,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理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