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兵器,他握着她的手是左手,也不用笔,可他左手的指腹上竟然有薄茧,每一次的磨砂,他手指上的薄茧都在她掌心的纹路上搔刮而过,温柔,极有耐心,每次的频率都相同,那搔刮带起微微的痒,虽不至于撩拨,却也让朝夕无法再回到片刻之前波澜不惊的样子,她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可那掌心的痒却好似溢出的水一般的从掌心蔓延开来,一寸一寸的,极快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心底叹了口气,她没有把手抽出来,反而睁开了眸子。
“你看到了吗?凤念芷被斩断的臂膀。”
那酥麻的感觉好似遇到了阻碍似得快速褪去,朝夕脑海之中取而代之的是凤念芷的惨状,红烛暖账,芙蓉生香,好好的睡着不行,朝夕却偏偏要提起适才可怖的场面,而寻常女子避之不及的场面在她口中变的寻常不已,不仅如此,离开之后她还会回味。
商玦一点都不意外她会再度提起,闻言“嗯”了一声——
“那里的伤口,几乎和洛灵修和秀娘身上的一模一样。”
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朝夕并不知道,不管是秀娘还是洛灵修,她不是查验尸体的令史,自然不会趴下去看那断口的骨肉是何种形态,可她是大致瞟过几眼的,而她素来过目不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