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语气一本正经的仿佛在处理政事,“我想让自己的夫人在这巴陵权利最大化,眼下宫中折了杨夫人和十一公主,却是越来越精简了,剩下的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你可分得清?”
自己的夫人?当真是宣布了婚期她就是他的了?朝夕心底轻哼一声,却是明白商玦的意思,春日宴生乱,无形之中精简了王宫的权利分支,然而剩下的这些人是敌是友仍然难辨,朝夕微微狭眸,“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远的敌人,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往后自然能知道,现在,我只想知道孙昭能查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出来。”
顿了顿,商玦又道,“内宫不可轻忽,朝中也要有所忌惮,段氏奏请南边大军换防之事还没有解决,对于蜀王来说这件事要更重要的多,而段氏在南边并不平顺。”
朝夕蹙眉,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瞬商玦,“你知道了什么?”
朝夕好似知道商玦做了什么,可商玦反过来看朝夕的眼神同样的意味深长,“你知道的不多,可我在说什么你应该懂,段祺野心不小,我们要慎重些。”
二人如同打哑谜一般的对话在车厢之中回荡,车厢之外,是马车的车轮滚动声和街市之间的人潮来往声,无论蜀王宫之中发生了多少血腥惨案,无论权利最顶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