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后窗的位置,“这樱园不错,你缺不缺花匠啊?”
君冽生性风流,这“花匠”二字用在他身上倒是十分绝妙,朝夕睨了他一眼,“我知你爱‘花’,不过你爱的却不是我这里的花,这花匠你是做不了了。”意味深长的话说完,朝夕定了定神语气又严肃起来,“离国若是有事,你只管回去便是。”
君冽眼神落在窗口,闻言喃喃道,“舍不得走。”
朝夕听清楚了,蹙眉看着他,“所以你真的招惹了别个良家女子?!”
她这声轻喝听的君冽一笑,他便又回头用手支着脑袋笑看着她,“你别说,我虽摸遍了各处的青楼妓坊,可这良家女子还真是从未碰过,这次一碰这滋味竟然叫人十分着迷,啧,原来良家姑娘是这般的,你不知道,有时候姑娘在男人面前蠢一点笨拙一点也很可爱……”说着看着朝夕的目光顿时嫌弃起来,不断摇头道,“算了算了,你是没希望了……”
朝夕听着他那长段话本就不快,这时竟然说起了她更是不悦,君冽话音还未落,她已抄起桌案之上的砚台朝他扔了过来,躺在躺椅上的君冽见状笑意一滞,一手撑起空中一个旋身,那砚台夹杂着劲风,堪堪从他胸口一擦而过,君冽笑一下,手腕一转却把那即将撞到窗户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