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垣儿赶了出来,从前王上多看重垣儿,就是从大将军心思不正之后就越来越摒弃垣儿了。”段锦衣说的眼眶微红,“王上如何带待吾吾都没有怨言,可是垣儿不该承受这些!”
狠狠的攥着手中的丝帕,段锦衣连自己的指甲断了都没发现,略一思忖,她又看着朱砂道,“王上是怎么处置的?大将军在朝堂之上又是怎么说的?”
朱砂见段锦衣稍微冷静了两分方才将朝堂之上的一应对答简单讲了一遍,段锦衣听着轻轻的呼出口气,“大将军这是要自断一臂了,段锡这么多年来为了段氏没少做事,他这个人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却是个真的为段氏着想的,这一次让他顶罪,实在是可惜了。”
段锦衣情绪已好了许多,朱砂沏了一杯茶送到段锦衣手边,这才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听说段锡将军中年才得了一子,眼下才七八岁呢,可怜……”
段锦衣皱了皱眉,不知想到什么语气又冷冽起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次的事便是他和段舸闹出来的,段舸是一定要保住的,至于他,自然只能被弃了,这么多年来,军中那群段氏子弟是越来越忘记还有王上做主这回事了,军中距离巴陵山高水远,谁不知道段氏的子弟在那边把持上下只差自封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