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弋下意识将手中奏折捏的变形,內侍已经出去,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屋子里光线昏暗且安静的可怕,而他陷入暗光里不见天日,内心生出无比的孤独和惶惑来。
再有两日他便要成为赵国的世子,赵弋眉宇之间忽然生出焦躁来,他的心仿佛破了一个漏风的大口子,只有世子之位和赵国至高无上的尊荣能弥补填满,可偏偏还有两日,大殿诸般事宜还未安排妥当,宫内宫外还有许多蠢蠢欲动要反他的人,他眉宇间的焦躁越来越重,忽然,他一下子将身前满案的奏折一把推到了地上去。
噼啪一声巨响,赵弋狭眸看着满地的狼藉面色冷的冰川一般。
屋子里仍然空空荡荡,日落西山,屋子里的光线更为晦暗了,他缓缓抬眸看了这屋子一圈,心底那个口子好像破的更大了一些,良久,他方才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走到案前,一本一本的将那些折子捡起来堆放好,待捡完了最后一本,他才又朝案后走去,刚走出两步又驻足转身看向门外,门外落日熔金投下大片的灿然余晖,可那丝余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落,仿佛在被什么吞噬,不过几瞬,整片天穹彻底的灰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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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里,凤念蓉听到紫鸢的话睁大了眸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