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了,不论此事有没有个结果,先拜托廷尉大人尽力查证,母亲平日里从不与人为恶,这么多年也是深居简出,这件事我怎么想都不应该——”
凤念依语声微颤,眼底生出两分薄恨来,孙昭看的分明,“公主放心,自当尽力。”
凤念依点点头,又转头看了看朝夕几人,这才继续道,“母亲的灵堂还未安置好,黎明时分还要按照吉时入殓,我不好离开太久,便先回瀚霖殿了,惹得诸位深夜为此事忙碌念依难表谢意,待母亲丧仪完毕之后,念依再谢大家。”
朝夕看着凤念依,在淮阴初见之时凤念依胆小的简直让人有些咬牙切齿,身为公主那般畏畏缩缩怎么像个样子,而现在的凤念依虽然看起来仍然柔弱,可却已大不相同,“现在自然是瀚霖殿的事要紧,你莫要多想且回去吧,自己也要注意身子。”
朝夕安抚了一句,凤念依抬眸看着朝夕,眼泪分明在眼眶打转,却生生被她憋了回去,凤念依应了一声出门便走,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朝夕几人,朝夕看了一眼孙昭,“又有一件棘手之事拜托廷尉大人了,夜已深,廷尉大人也可先行出宫明日再议。”
朝夕说是这样说,孙昭却摇了摇头,“错过时机,线索就更难寻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