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冷光嗖嗖的,“真是信口雌黄,何需你帮忙?!”
君冽扬了扬下颌还想辩解,朝夕已蹙眉道,“你既然如此理直气壮,适才又怎么躲着不敢见朱嫣?若非世子帮你将宫奴都调开,朱嫣这会儿已追到你面前来了!”
君冽扫一眼商玦,商玦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摆弄棋子,根本就是在看他的好戏,轻哼一声,君冽仍然嘴硬道,“我可不是怕见她,我是怕她想多了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对她也不好不是?眼下定下了去赵国的媵侍对她倒也不错,她不是和那位十公主关系极好吗?”
关系极好?朝夕和商玦对视一眼,可半分不认君冽这话。
君冽也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一见她二人这眉目传情便知有内因,“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她二人难道不是十分交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不成?”
朝夕转眸不愿多言,商玦放下棋子满是慈悲的看了君冽一眼,三言两语将彼时凤念蓉如何高密朱勤的事情说了,君冽听得微讶,随即哂笑,“这倒是有意思了,既然如此,那我要不要告知与她呢?如此让她有个防备也算我补偿与她。”
他把玩着那白玉笔架,一边兴致盎然的说着,那感觉根本不是补偿别人,而是又找到了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