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参与一场豪赌,赌赢了便两全其美,赌输了,便只能惨淡收场,她何时会做这种毫无把握的赌注?
“公主?”见朝夕发怔,蓝新不确定的问一句,“公主觉的不是吗?”
朝夕回过神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没什么,时而听你讲讲宫里这些旧事倒是勾起不少回忆,你下去歇着吧,下次再问你。”
蓝新应一声,行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朝夕自己站在窗边出了一会儿神,待回过神来便见天边的余晖又要沉下地平线了,她轻吸口气挺直了身子,朝外喊道,“来人——”
坠儿一闪而入,“主子有什么吩咐?”
朝夕蹙眉,“世子殿下去了仪馆多时不见回来,你喊个人去问问出了何事?”
坠儿微愣,从前别说商玦只是去了这么一会儿,便是商玦哪一日没过来公主府朝夕也不会多问一句,忽然要过问仪馆那边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坠儿心底疑惑却不好多问,还是转身出去吩咐人。
天边的斜阳余晖正一点点沉下地平线,可朝夕眼底的暗沉却一点点变做笃定的明光,她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可既然赌了,那她就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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