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玦点头,“这上面说的必定都是真的,他弟弟虽然是病死,可年轻的时候却是个大赌鬼,欠了赌债不说还差点逼得其母自杀,而若是让人找上门来,她们一家子都要被段氏发卖了,不过这件事还没闹大徐嬷嬷就还上了这笔赌债。”
商玦说的便是那信笺上说的,朝夕又看了一眼那信笺,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坠儿一眼,同样是一晚上,商玦的人挖到的信息显然要更久远一些。
坠儿面白一瞬,低头屏息不敢和朝夕直视。
朝夕挥了挥手让坠儿退下,然后将信笺放在桌案之上,手压在上面一下一下的轻点着,“这笔赌债数额巨大,徐嬷嬷即便当年得段锦衣看重也没有那么多钱去还,这笔钱从哪里来倒是个问题,那个时候段锦衣已经入宫,徐嬷嬷也在宫里,因为负责和家族的往来时不时的能出宫一趟,这笔钱,要么是她在宫里用了什么手段拿的,要么便是别人给的。”
商玦颔首,“钱不能白拿,自然要有代价。”
“徐嬷嬷身无长物,又不是段锦衣最信任的,平日里打探个机密的消息都难,要说别的吧,徐嬷嬷没那么深的城府,稍不留神还会暴露自己。”朝夕的手指在那信笺上定住,“既然如此,还不如放着这枚棋子不用,等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