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玩玩?”
这是再好不过了,洛玉锵笑起来,到底没有再那般拘谨,待他出去,扶澜便看着商玦道,“仪馆那边都准备好了,那个文良胆子也是真大,不过燕国也的确需要你回去了。”说着又看向朝夕,“小鹿啊,眼下距离十一月也就那么几个月的时间,你们很快又能再见了。”
朝夕笑了下,心底却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郁,她本不是耽于情爱的人,这么多年独行惯了,更没有说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依赖过谁,可是这一次却又不同,商玦润物无声的陪了她一路,算起来竟然已经快有半年之久了,这半年之间,她体会到了从前从不曾体会到的感觉,于是如今到了离别之际,心底竟然久久不能平复。
她本可以经历彻夜无光的黑暗,偏偏是他让她看到了光,于是再度沉溺黑暗的时候,便觉得日子无比的煎熬起来,朝夕深吸口气又呼出口气,转而看着商玦道,“你若是要走,必定要和父王交代一声,你怎么安排?明天早上入宫?”
商玦眯眸,“的确该去告别,明天入宫,后日一早启程吧。”
朝夕觉得文良来了几日,燕国必有要事,既然如此便该利落一些,明日一早启程也是好的,可是商玦说后日要走,那便还是要再留一日,她心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