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段锦衣不承认,廷尉府没有找到铁证,便没有法子论罪,那內侍没多久就在御惩司内自尽了,这段时间进出御惩司的下人颇多,可能是谁递了信进去,那內侍还有父兄在外面,或许有人拿这个做威胁也不一定。”
凤念依直直的坐着,半晌没有说话,她面色平静非常,却又有种悲恸的沉在她周围,凤念歆想去牵她的手,可跃跃欲试几次到底还是将手缩了回来。
“我知道了。”良久,凤念依平淡的道出此话,随即她深吸口气,“如此,我便可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恨人了,从前偶尔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会不会恨错了人,现在不用了。”说着她眼神一定,“二姐姐,从仇恨,到复仇,需要哪几步呢?”
凤念依语声带着些微的颤抖,朝夕却能感受到那种强硬的自我克制,她忍不住倾身,一把抓住了凤念依的手,“念依,别将自己逼的太狠了。”
凤念依不敢对视朝夕的眼睛似的低头,“二姐姐帮我。”
这是个陈述句,却带着祈求,朝夕叹口气,“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这是自然的。”
凤念依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朝夕,朝夕放开她,声音轻缓而笃定,“这是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但是第一步,你得先让自己手握筹码,或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