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许多新的想法来,我既出仕,便是要为百姓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蜀国治天平,若总是端在荣华富贵之中,哪里知道这些?”
朝夕笑了,君不羡深得张寻鹤真传,是天生为官的料子。
君不羡说着又喝一口茶,而后徐徐将他这一路南下治水的所见所闻悉数讲给了朝夕听,朝夕和君不羡不同,她虽然天生贵胄千金之躯,可是自从去到淮阴,她这一路上见过的最底层的人和物都太多了,是以君不羡说的她都能听懂并有自己的看法。
二人从下午说到了天黑时分,朝夕命人摆了晚膳,二人又一边用膳一边说话。
“所以杨氏这次也算出了大力,后来我知道你开始摄政,便知道一定是你在中间斡旋。”君不羡说着,朝夕看着他道,“你就不诧异我怎么开始摄政了?”
君不羡咽下一口汤,“诧异什么,外祖说过,你非一般女子。”
朝夕笑笑,感叹起张寻鹤为她铺的这么些路来,君不羡顿了顿,又接着道,“内宫的事我知道一些,不过你经历的自然比我知道的要难的多,现如今的蜀国朝堂,没有别的选择,就算是有,你也是最好的选择,眼下朝堂一片平静就是这个道理。”
朝夕简单用了些便放下碗筷看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