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巾帕,细细的将她身上所有血迹都清洗干净,温香软玉在前,直连头发都清洗完商玦才有时间打量朝夕,这一看,方才觉心房跳动小腹燥热,他没敢多耽误,拿来单衣为朝夕套上,而后便将她抱了出去,靠在大枕之上,商玦将她头发绞至半干,这时,外面唐术端着药碗过来了。
“进来吧。”商玦放下帕子,便见坠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坠儿本来一颗心焦灼不已,待走了进来才看到焕然一新的朝夕,朝夕着一件月白的素纱单衣,神色安静的靠在床头,身上亦不见半点外伤,如此,坠儿才放下心来。
“去看看战事如何了,稍后来禀。”
“是。”坠儿得令即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自己没照看朝夕有些自责,她总觉得此刻的商玦分外的深沉不善。
坠儿离开,商玦便一点点的将药喂给了朝夕,喂了半碗,朝夕仍然沉睡着,商玦看着朝夕唇角晶莹的药汁儿眼瞳微动,忽的倾身上前吻了上去,细细柔柔的吻合着那苦涩的药汁一起,商玦却仿佛感受不到苦似的,眼看着越吻越深,商玦这才叹了口气抽身而退。
他盯着朝夕的脸看了片刻,将她缓缓的放平了,又为她掖好被角方才站起了身来,走到床边,商玦仔细的听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