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棍子，在王川身旁找了一块巨石，盘膝而坐。
王川看了看凛牧，挠了挠头说道：“这其中有着你所不知道的内情，我不得不……”
“你错了。”
凛牧打断王川：“莫非你真的以为那如来假借须菩提名号，在方寸山传授猴子法术，这三界无人知晓吗？”
“啊？”
“这事儿在三界之中，只要是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基本上都对此事关注过，包括那只猴子出师之后的所作所为。”
凛牧说完，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川：“当然，也包括你。”
“……”
王川真的没话可说了，原来三界大多数人都明白的事，就自己不知道，就连那猴子，估计也早就明白。
“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来这灵山？”
“不是不能来，而是此时不能来！”
凛牧强调了一下，然后说道：“若你在盂兰会上，奉命而来，那么灵山自然无事，还会将你奉为上宾，但是你此时前来，那如来老儿不会留你，即便你曾经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一切，都是因为人心。”
“你为何要提醒我这些？”
虽说此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