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降生天尊可谓算是对立，虽然经过杨戬调和，此前既往不咎，但是在杨戬调和之前，这凛牧就对自己发出了善意。
不属于道教，不属于佛教，如今这三界还有第三股势力吗？
唯一剩下的，估计也就只有玉帝的天庭了。
可是也不对，这天庭当初重开蟠桃会，那西方狮子精可是一口气吞吃了十万天兵，如果凛牧是天庭的人，怎会在狮驼山跟那狮子精称兄道弟？
乱啊。
“你的心境，乱了。”
就在王川在空中慢慢飞行的时候，一道人影从后面闪了出来。
王川苦笑一声，停了下来：“果然瞒不过你。”
凛牧眼带笑意，停在王川身边，“你猜到我会来找你？”
“不错，在东海我便知道我这隐匿之法必定瞒不过你，看你使得眼神，我便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
“所以，你这才慢慢飞行，就是为了等我？”
凛牧笑着说完，伸手点了点王川：“你猜的不错，可惜你的心境乱了。”
“唉。”
王川叹了口气，说道：“能不乱吗？如今这三界战火横飞，那边又开始西游计划，再加上如今这各种错综复杂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