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当即颇感兴趣的问：“亦敌亦友？”
“就是该有的竞争一样在竞争，可一旦对方遇见了什么事，另一个人在嘲笑的同时又会出手相助，前两年北恒集团内部全部的电子数据都被黑客攻击，最后还是咱们左总出面请了一波顶级黑客反攻帮北恒集团护住了商业机密，去年咱们盛凌内部有内奸，北恒的这位b也在一边暗暗讽刺的同时一边给左总出了个特别妙的主意。”
这样听起来，分明就是互相钦佩却又互相不服的那一种，亦敌亦友，也的确是说得过去。
“市离市挺远的，他怎么会忽然来这里？”安好问。
“不知道，最近也没听说北恒集团的消息，而且咱们两家公司也没什么相关的合作，在别人看来，盛凌和北恒始终都是生意场上的敌人，这霍总会忽然出现，我也很诧异。”
眼见莫白这会儿已经上前去打招呼，左寒城却是淡冷的挑眉看了一眼霍北庭的方向，直接转身走了。
走了？
就这么进电梯了？
人家霍北庭好歹也刚刚帮了两句腔，免得左寒城多费口舌，竟然只看了人家一眼就这么走了？
安好正惊异着，林清便笑道：“莫白已经过去了，左总和霍总两人互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