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这里的护花使者好多,在耳边嗡嗡的叫个不停,好吵……”
“左寒城,我妈妈不要我了……她还活着……但是她不要我了……我是不是特别不好……所以连妈妈都不想要我……”
安好左嘀咕一句,右嘀咕一句,总之没有一句是在正题上,可偏偏每一句话都是安好平时不会开口抱怨出来的真心话。
她将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更是小声嘀咕:“左寒城……我们再要一个金刚葫芦娃吧……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不会再让他消失了……”
“呜……”安好忽然小声哭了出来:“我把我们的金刚葫芦娃弄丢了,他会不会生气了……会不会以后都不出现了……我会保护好他的呀……呜……可是我又害怕……”
这声音很模糊,只有左寒城一个人能听得见,本来在安好开口说想要离开的时候,左寒城就应该直接带她走,可偏偏安好这会儿的话太多,又紧紧的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的左寒城没办法平静。
包厢中的人太多,白微微已经识趣的没再继续站在原地,可坐回到沙发上后,转眼看向那一方向,看见的就是左寒城始终在耐心的听着怀中已经醉酒的安好不停的唠叨,明明看起来顾安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