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忠于婚姻也好,是因为安好也罢。”左寒城声音波澜不兴,甚至连对白微微解释的耐心都没有:“都不是白小姐你应该参与和过问的事情。”
白微微的脸色一白。
左寒城这一记无声的耳光,打的还真是响啊。
白微微不再说话,仅是就这样看着他,看了很久,她仍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三年来从来没有在左寒城的嘴里听说过顾安好的这个名字,可偏偏那个顾安好刚一回来,他就仿佛始终都没有和那个顾安好分开过的样子。
人真的可以将自己的感情世界放空整整三年,甚至于不提及,不念及,就这样深藏在心里不对外人说吗?
也对,他是左寒城,如果换做是别人,肯定做不到。
“我父母……”白微微又想了一会儿后轻声说:“他们其实一直打算见见左伯父还有左伯母,更想见见已过古稀之年的左老爷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见到。”
“左氏与盛凌集团不同,盛凌在国内,必然与白家会有一些往来关系,但左氏的大部分企业都在美国,其余的旁支也大多分散于英国法国,但却并不多,中国更是几乎没有,所以左氏与白家的关系几乎是两条平行线,似乎没有见面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