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几个打包盒里的饭菜,用嘴型说:“我是来送饭的。”
看见安好那用嘴型小心说话的模样,左寒城眼里带着点点暖意。
安好知道左寒城是不想自己也参与进这些事来,左父左母已经心力憔悴,让她先去酒店住,也是避免再因为她而分心,毕竟左家现在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包括仍在左父名下的那些左家的产业,此时都要由左寒城去暂时打理,虽然只是暂时的,可他身为左家唯一最合法继承人的身份,无论是代为管理还是直接插足,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虽然安好不知道左寒城这一下午去了哪里,不过见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什么风尘仆仆的味道,应该是一直在洛杉矶市内,没有走的太远。
这时左父仍然在和医生要求:“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孩子打掉?当时左月在被急救的时候我们谁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并且我当时没在急救室门前,是我夫人让你们暂时先帮忙把孩子留下来。可现在我们后悔了,这孩子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左老先生,您女儿是成年人,目前她尚且昏迷,还不能对腹中的孩子做任何决定。既然孩子已经留下了,那么这流产手术也要等她醒来之后,身体一切情况稳定了才可以做,并且,一定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