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自己的使命一如当初曾经和左先生在洛杉矶的那些誓死跟随的曾经。
“我明白,左太太还是市的那个左太太,左先生也只是市的左总,你们的生活简简单单,她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恭敬的说完后便后退,须臾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随着的离去,左寒城看似平静的眼底藏着几分冰封般的肃杀之色,却在房间里忽然传出安好的一记痛-吟声音而瞬间消散于无。
房门骤然开启,医生听见左寒城走了进来,回头说:“抱歉左先生,因为左太太只是背部的外伤,为了避免全身麻醉带来的一些伤害和副作用,我们只在她背部施了少量麻醉,现在麻醉的药效过去了,所以左太太才会有些反映,但是请相信我们,玻璃碎片已经取出来,现在只是消毒工作,虽然会痛,但不会像取出玻璃碎片那么痛苦……”
左寒城的目光顿时看向仍在床上趴着的安好,她明显已经清醒了一些,虽然仍然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是放在脑袋两边的两只手这会儿已经紧握成拳,埋在枕头里的脸这会儿也白到毫无血色,脸颊两边和额头上的碎发已经被汗湿,湿粘粘的沾在苍白的脸上,像是刚刚被水洗过了一般。
“还要多久?”左寒城淡问了一句,同时拿过一旁的消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