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消失,趴久了压迫着心脏觉得头晕不太舒服,何况白天又流了不少的血,她能坚持到现在才睡,已经算是不错。
左寒城看了她许久,本是放在她的手背上包裹着她手的那只手渐渐收紧,轻轻的将她的手抬起,尽量不去扯到她背上的伤,同时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
安好是真的在床上足足趴了三天才被允许下床。
但是下床的时候又不可以乱扭身体,她背上缝针的伤口不是特别大,所以只要她别太得瑟的蹦蹦跳跳或者是乱扭的话,伤口就不会有问题。
好不容易能下床也可以见风了,她在左宅佣人的帮助下穿上一件宽松的不会紧裹着背部的真丝裙子走了出去。
她在房间里趴着不能动的这几天,左寒城一直没离开左家,每天二十四小时几乎有二十个小时都在她身边,哪怕是市那边的公司有紧急的公司件需要处理,他也将一切都挪到了书房里去,没让他自己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内。
也正是因为这样安好这伤才恢复的比较顺利,不然以她这几乎等同于多动症的性格来看,估计伤口很有可能有开裂的迹象。
今天早上左寒城因为一通电话而出了门,正好医生今天过来帮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