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转为一丝松了口气般的笑脸:“谢天谢地,左太太您的命可算是保住了,如果您再不醒过来,左先生恐怕也要熬不住了……”
听见这句话,安好才惊觉自己那些都不是梦。
她身上的伤,这些不知从哪里来的医生,她醒来的这个陌生却又宽敞明亮的地方,她没有看见左寒城还有那些人,更也没有什么深山中的草丛和冰冷的雨夜。
她张了张嘴,出口的声音又虚弱又浅,却又哑的让人几乎听不清楚。
这时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俯身过来贴在她嘴边,听见安好微弱的声音:“他……怎么样了?什么熬不住?”
护士听完后,起身对床边的医生轻声说了两句,其中一位看起来和蔼些的医生便对她恭敬又客气的笑了一下后说:“左太太您和左先生被救回来的时候,左先生的伤口虽然已经消过毒,但毕竟还有子弹留在体内,伤势过重,需要卧床休息养伤。”
“可是左太太您一直昏迷不醒,并且这六天里,您几乎每一天都处于性命垂危的情况下,左先生每天都会来这里陪您到深夜,任是谁劝都没用,但是他的伤势根本不允许这样做,所以导致他的伤口一直没有恢复,更因为您一直昏迷不醒,还有一直没办法给您喂进得去水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