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呢!”
“我竟不知道有这事,这样说来,您和我们家那位老爷子恐怕也有八年多没再联系了?”左寒城淡淡说着,眼中带着适当的薄笑。
“可不是?好歹我们也是大半辈子的老兄弟,就因为当初我听说你这孩子走了,气的把左老说了一顿,其实我说的也不是很过份,不过就是因为寒城你这孙子绝对是老天爷赐给他的,他竟然还能把你这么好的孩子给气走,当时我可真是气不过,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孙子,整天当宝还来不及。”
左寒城笑叹:“安老言重了。”
安老又笑了一会儿后忽然说:“都别站在这里了,走走走,去里面说,寒城啊,你既然携了自己的太太一同前来,是不是也就能在我们安家小住几日?“
“看情况,最近中国的公司那边还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回去,恐怕在纽约不能久留。”左寒城答对时态度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又圆滑周到的让安老探不出来他真正的来意。
“来都已经来了,再不能久留起码也能小住几日,再说我看左太太这脸色,是不是最近路途奔波的原因?看起来应该是很累了,不如在这里住几天休息休息,正好我这里有一位从中国请来的老中医,让老中医给左太太把把脉,看看是不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