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不怒自威,更懒得理会他是什么身份。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安萍在外面关上病房门的时候还想回头来说一句什么,可安好却是根本不看向那个方向,只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
她想起刚刚似乎是在外面,虽然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她却还是硬撑着几分仅剩的一些气力移步下了床。
好在没有受伤,但是醒来后就头疼和嗓子疼的要了命,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抓着一切能抓的东西一步一步走到门口,确定那些人都已经走远了,没有在外面守着,确定外面没有安萍的哭声和安家人的争吵声,她才缓缓的转动门把手,将门拉开。
果然还站在那里,像个雕像一样。
安好看见,刚刚还有些冷硬的眼神瞬间便柔和了许多,轻声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左太太在这里多久,我就在这里多久。”答的很干脆,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安好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你当时开车,后来抱着我下车的时候衣服都被烧坏了,手上也被烧伤了,不去治伤,一直在这里干什么。”
“左先生交代过,无论何时何地,务必保护好左太太。”的声音忽然有些干涩,却仍然是那么的抑扬顿挫,仿佛一个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