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
“本性?”许承风淡淡的说着这两个字,同时忽然瞥了一眼正在他办公桌下面满脸紧张的小东西。
察觉到他带着几分讥讽的视线,左月抬起眼与他对视,许承风的目光却是同时又淡淡的移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再度看向许媛:“不是说有急事?许家出了什么事?”
许媛顿时走了过来,直到到了他办公桌前,左月听见妈妈的脚步声当即噤若寒蝉一般的屏住呼吸,两只手也悄悄的纂成了拳。
“一个小时之前接到洛杉矶许家的电话,佣人说爸昨晚忽然发生脑溢血,幸亏被发现急即送医,不然的话今天我们姐弟两人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说话,而是要直接赶回去奔丧了。”
听见许媛这话,许承风的脸上却只是不以为意的薄冷笑色:“看来你对许家的那个老头子感情也已经越来越淡了。”
许媛看了他一会儿:“承风,无论爸年轻的时候做过多少对你不公平的事,也无论他年少之后又有多糊涂,可脑溢血不是什么普通的病,我接到电话时听说,他虽然已经保住了性命,但从此都要瘫痪了,可能永远都只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你确定还是不回去看看他?”
“回去做什么?在他死之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