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则回去后被妈妈看见一定会说她。
直到左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洁面湿巾来擦了擦脸,一边擦一边转眼看向许承风:“你的烧退了吗?感冒好点了没有?只吃了那么几片药,也不知道顶不顶用。”
“小感冒而己,已经没事了。”许承风回答时,仍然在看窗外天际越来越泛白的光明的方向,没有去看正在擦脸的左月。
感觉到自己和小舅舅之间这莫名尴尬的气氛,左月什么都没说。
估计小舅舅是在刻意和她保持距离吧?
毕竟她之前可能真的表现的有点太过亲昵了,在他眼里,她还是个小孩子,可能他认为她是非不分感情冲动,为免和她之间发生任何不该有的亲近和误会,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已经在与她保持应有的距离。
左月一边想着,一边擦着脸,直到手无意识的一直擦着脸颊的时候,脸颊已经被她反复来来回回的擦到泛红了,艾特透过后视镜注意到她那失神的模样,笑着说:“别擦了,再擦一会儿皮都要破了。”
左月一顿,回过神来后忙将手里的湿巾放下,却是纂在手里没再吭声。
直到黑色卡宴开到洛杉矶市区时,天色已经大亮,左月也已经差不多整理好自己的状态,正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