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偏过头，“师傅，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问了，就当我求求你了，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告诉你。”
兰雪咬唇看着九华道长，最终还是没有说。
九华没有去雪山的意思，只是眼神苍茫了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送婉儿，但是，送婉儿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听到了九华道长的话，兰雪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而她，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送婉儿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那么她呢？好歹跟了他那么多年……
“只有送婉儿，才会让我变得更强。”九华道长负手，继续的接下去。
“什么？”兰雪听到了九华道长的话，猛然的抬头，看着九华道长。
九华道长没有看她，只是盯着下面传来了的云海，雪山，苍茫的雪山白的干净纯洁无瑕，却冰冷的让人战栗。
而九华道长也一样。
这是她没有看到过的师傅，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
那她的师傅应该是哪样的呢？
兰雪一时间竟然迷茫了。
“你是我的弟子，如果你成长的足够，能够一直站在我身边，而送婉儿不会的。她虽然会一直在我身边，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