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麻烦了。”
“你……你这个……”冻雨想说贱人来着可是说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我这个?我这个怎么了?你觉得不可思议是吧?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稷下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好了,这个禁止不如就让你为我打开吧?就当做是我们的感情终结了怎么样?”
稷下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冻雨斩钉截铁的声音,“不可能,你休想。”
“哈,愚蠢成了这个样子,敢说我休想,到底是谁休想?”看到了冻雨这个样子,稷下有些咬牙切齿。
为了能够得到足够的鳞片。稷下在冻雨身上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而这几十年自己温温柔柔得都快把自己给憋死了,冻雨也不肯告诉自己,到底怎么才能够到达灵龙居住的地方,害的自己被父王责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么蠢的龙你都勾搭啧啧啧,还这么是不要脸啊,你这种女人又有口臭又长的像是母夜叉说话的声音还跟个公鸭嗓差不多还坏的脚底流脓头顶生疮,你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就在冻雨有些不知道还说什么得时候,国色站在了冻雨的背上,大声的说道。
国色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踩到了稷下痛的神经,稷下冷冷的盯着国色,恨